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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八回忆录:小时候的父亲母亲(上)

 2014-11-28 16:23  来源: A5专栏   我来投稿 撤稿纠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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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做为从事互联网站长的二八,第一次写自己的父亲母亲,没有华丽的文笔,只有那些朴实的记忆。小时候,父亲母亲就是自己心中的一颗大树,为自己遮风挡雨。有好吃的总是会留在桌上让自己先吃,菜有肉的夹出来先给自己的孩子吃,这些都是生活中很平淡的事情,也许你会觉得这是父母应该做的,并没有什么。直到了今天,二八才明白,其实我们的父母从未欠过我们什么,真正的是做为子女的我们欠父母太多太多……

1995年冬季,那一年二八4岁,已经开始和姐姐一起读幼儿园。

我家在赣州,我生长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,当时父亲母亲开了家小店,就是那种有卖零食、作业本、油盐味精、烧酒的小店,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店,当时那个经营的小店是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。

当时的父亲还是一名教师,还当过我小姨、舅舅的老师。在我5岁那年,父亲从学校辞职,结束了自己喜欢的教书生涯。后来父亲告诉我,当时的教师薪资只有30元一个月,在我出生之后,体弱病多。

父亲有3个哥哥,2个姐姐,1个妹妹,和爷爷奶奶分开住,每个月给固定的钱和粮食到爷爷奶奶家,就在我家隔壁,每天天黑的时候,爷爷奶奶、村里的婆婆公公都会来我家看电视。父亲个子高高大大的,他会抽烟,偶尔也会喝点酒,会做饭,炒的菜很美味,村里的谁家嫁女儿娶媳妇的都会请我父亲掌厨。

父亲每天还会辅导我的学习,教我做数学题,给我讲各种我感兴趣的故事。直到小学4年级,我的成绩都还算可以,至少有个中等吧。三伯父家也是在爷爷家隔壁,

而母亲是地道的家庭主妇,同时也是农民,她小学没有毕业,听母亲说,她只读到了小学3年级。外公有3个女儿,1个儿子,母亲排行老大。小时候的母亲要做家里的大部分农活,要带弟弟妹妹,小时候幸苦到现在。而那时候的我,却什么都帮不了她,最多的还是顶嘴、惹事、给她添麻烦。

听母亲讲,小时候的自己很虚弱,经常是大病小病。有一次,在一个寒冷的夜晚,我突然发高烧,母亲十分担心,是母亲一个人把我背上送到镇上的医院去的,守着我到天亮,然后又背我回家。

4岁那一年,和大我一岁的堂姐一起读幼儿园,这下子就真的出事了,我不是去那里读书的,而是到那“泡妞”,看到一个女生就上前去亲她下,然后快速跑掉,大有一副不负责任的意思。我姐姐的某某女同学就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。没过多久,受害者的父母纷纷来到学校,我父母也被叫到学校,纷纷在教育着我,对方家长指责着我父母,最严重的有一次,一个同学家长来到教室,扯着我的衣服,当时以为他会教训我一番,差点吓哭,后面我父亲也来了。

小孩子犯下的错误最后都是让父母承担下来。我读幼儿园读了3学期,堂姐读一年级的时候,我还在幼儿园,用了7个书包,当时家里还开着小店,有各种文具盒、笔记本、铅笔卖。这一段幼儿园深刻的记忆,一直封存在自己的脑海里,在父亲母亲的呵护下成长,能吃饱能穿好,而这一切都是父母赐予自己的。

1999年夏天,我的妹妹出生,二八当时8岁,搬了新家。

家里经营的小店还在,而父亲每天忙着做烧酒,还要做农活,而母亲经常会和村里的大婶、伯母去外面做小工。说到家里做的烧酒,印象深刻的酒香扑鼻而来,父亲站在用做酒容器的油桶边上,沸腾的水蒸气围绕着父亲,形成一个个圈。

二八还记得,父亲做烧酒的手艺是跟我母亲的爷爷学的,也就是我的曾姥爷。村里的好几个老爷爷都是我父亲的常客,时不时就会来我家喝两杯酒,桌上放一碟花生或者一些猪耳朵之类的。几个人边唠家常边喝酒,我父亲也偶尔会喝上一小杯,喝完之后,坐在沙发上,点上一根赣州条香烟,一直凝望着很远的地方,能看出当时父亲的心情是十分沉重的,只不过他一直在掩饰,让我们感到的不是他的压力,而是最好的依赖。

家里还利用爷爷分的几个老房子,养了20多头猪,每天中午,父亲都要提一个桶,把做好的猪食放到猪圈,等待猪吃完再离开,我也经常会和父亲一起去喂猪。猪也长得很快,家里经常都有屠夫来杀猪。屠夫杀完猪后一般还很早,天微微亮,我随父母也很早就起床了,听着猪的惨叫,屠夫脸上表现出的惬意,自己莫名的一阵忧伤,而父母的脸上,自己却什么也看不出,可能是高兴,可能也有不舍,但最终还是付出后的收获。

屠夫走之后,留下一些猪红、猪肉之类的,父亲母亲就会嘱咐我,到村里叫大伯、大婶来家里吃猪红,我们那里直接叫猪血,门口和客厅的几个桌子坐满了人,大家围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猪血。清晨,阳光没有很刺眼,门外的田野一望无边,山头弥漫着雾气,竹林的小鸟叽喳不停,早起的大伯大神在路上行走着,大部分人都是赶着来我家吃猪红……

这种普通的农村生活,平凡却快乐,艰苦而幸福着。一直期待的一件事情也发生了,那就是那年妹妹的出生,家里多了一个妹妹,当时的二八别提有多开心了。妹妹出生前后,母亲每天吃的鸡蛋、鸡肉基本上被我吃掉了,可最后我还是个子瘦瘦的。

同年8月,家乡连续3天3夜暴雨,村里的桥已经被洪水冲垮,水势很凶猛,我们是村里离大河最近的几个家庭,很快,河水就冲到了自己的老家,水位快与房间的那个小床对齐。而当时小个子的我,进去直接就被水淹到自己身躯的一半。父亲这时急忙地召集大伯、爷爷奶奶等家人暂时离开老家,同时也把家里的20多头猪赶上还未完全装修好的新家,等大水退了之后再放回老家的猪圈。

因为这场洪水,我们家也提前住上了新房子。妹妹刚出生不久,父亲把小店关了,烧酒也不再做了,搬家后的生活也有很大的变化,小学毕业后,我家也发生一些不幸的意外,当时父亲在广东一个亲戚家开的工厂做会计,那一年是2002年……

文/ 二八·叶蔚卿,个人微信/QQ:478164932 。本文分上下两部分,最后一章会在月底之前发布。今天是感恩节,我只想打个超过30分钟的电话给我父亲母亲,告诉他们,我已经真正的长大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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